比较人类在虚拟世界和现实空间的移动行为是科学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本文的研究为完成这一个目标,构建并比较了注意力网络和移动网络。将人类的行为的数学结构表达为网络的形式,并采用网络科学的视角进行分析。通过对网络进行重整化,我们发现注意力网络是分形的,而移动网络是小世界的。Zhao 等(2014)的研究 认为人类在虚拟空间和现实世界的移动行为具有很强的相关;而我 们的研究则进一步发现这两类行为其实属于两类普遍的人类行为。更为重要的是空间约束不仅仅在物理空间发挥作用,在虚拟空间里同样发挥着重要作用,甚至更强。局部结构缺失空间约束使得移动网络表现出了小世界的特征并具有正的度相关;随着重整化的粗粒化过程空间约束开始发挥作用,度相关发生由正到负的变化。手机浏览的网站和应用之间具有明显的自相似的特点,使得移动网络空间约束更强,强制其嵌入几何网络的结构当中,并表现为很强的分形特点和与之相对应的负的度相关。通常我们认为虚拟空间解放了人的行为,因而可以表现出更多近乎随机的行为,而实际的发现则恰好与之相反。
王成军、吴令飞(2017)空间约束的人类行为. 胡泳、王俊秀（编）《连接之后: 公共空间重建与权力再分配》.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 pp. 262-271